陈舞阳居住的青.楼,房门被一脚踹开。
“喂,你们是谁呀?”
那被灌醉的女人正在喝醒酒汤,语气不善:“这位可是都知监的陈副指挥使,敢擅闯陈副指挥使的房间,不要狗命了!”
哗啦!
一个家丁凶悍地把桌子掀了。
指着那女人:“找的就是陈舞阳,关你个伎子什么事?话他娘的这么多,下次老子点你,把你嘴巴撕烂了!滚!”
那女人被吓惨了,还想说话。
家丁扬手一个耳光:“再啰嗦,老子把你丢进扬子江喂鱼!”
女人委屈地哭了,跑出了房间。
而陈舞阳躺在床上,把床褥都丢下去了,床褥上都是呕吐物。
他躺在硬板床上睡觉,被吵闹声弄醒,迷迷糊糊道:“何人找老子呀?”
“你就是陈舞阳?”那个凶狠家丁走过来。
“本官就是。”陈舞阳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
“带走!”
陈舞阳被两个家丁拽起来:“喂喂,别这么粗暴嘛,本官跟你们走便是。”
他也不挣扎,也不反抗。
人家尹家找他报仇来了,他势单力孤的,反抗有啥用?
还不如乖乖躺平。
“少啰嗦!”家丁咬牙切齿。
陈舞阳瞅着他那张臭脸,好像昨天晚上被蹂躏的有他似的。
“本官早晨还没拉屎呢?”
“现在就想去。”
“别这副表情,你不拉屎啊?”
“哼,万一本官拉裤子里,脏的是你们的手,如果你们愿意收拾,本官也不在乎。”
说着,陈舞阳放了个屁。
家丁捂住鼻子:“带他去,不许关厕门,盯着他!”
“拉屎被人看着,本官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陈舞阳被人押着进了茅房,发现这些人围着他看,顿时不爽了:“喂,你们真看啊。”
“少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