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窗说亮话吧。”
尹勋也不想绕弯子了:“把东西交出来,价格你开,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也算是个人情。”
“什么东西?”陈舞阳诧异问。
尹勋脸色更难看。
陈舞阳不等他发怒,恍然道:“就是尹二叔的供词啊?想出价买?”
尹勋点头:“价格你开。”
“大哥,不瞒你说,兄弟我是真想出价啊。”
“钱谁不喜欢呢?”
“问题是东西不在兄弟手上啊。”
“怎么卖给大哥啊?”
陈舞阳坏笑。
尹勋脸色一变,急声问:“在哪?”
“这茶怎么还没到呢?”陈舞阳翘起二郎腿,摇着鞋尖。
“快上茶!”
尹勋爆喝。
茶水很快上来,滚烫滚烫的。
“大哥,这茶是给活人喝的?还是给死人喝的呀?”陈舞阳问。
“何意?”尹勋皱眉。
“这么烫的茶,活人喝了也得死啊。”
尹勋怒视家丁:“换茶!这点事都办不好,养着你们有何用!”
家丁把茶拿下去。
又换上一盏。
陈舞阳拿起来喝一口,却吐出一根茶叶:“大哥,你们尹府是诚心看不上兄弟吧?”
“偌大的尹府,南直隶显贵人家!”
“连泡茶都不会吗?”
啪嚓!
他把茶丢在桌子上:“这东西,狗都不喝。”
尹勋咬着牙:“去,把泡茶的拉上来,两条胳膊打断,丢出去!”
“大哥对家丁啊,太仁慈了。”
陈舞阳冷笑:“换做兄弟,直接剁了,丢江里喂鱼。”
“尹家什么最尊贵?”
“门面呀。”
“连兄弟这种粗人,都喝不惯这种茶。”
“何况是其他显贵人家呢?”
“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尹家的脸往哪搁呀?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