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舞阳没接钱。
门房傻傻点头。
陈舞阳一把推开他,嘭的一脚,直接把房门踹开。
门房和长随都懵了。
这是什么玩意呀?一点规矩都不懂。
“快来人呀,有人要谋害公子!”长随大喊大叫。
他忠心护主。
却被陈舞阳一脚踹开:“滚远点。”
长随也不是保镖,也不锻炼,偶尔公子玩剩下的,他们也跟着玩一玩。
所以身体都很差。
被陈舞阳一脚踹翻,半天都爬不起来。
他大步跨入正堂,穿过正堂,来到卧室,踹了两道门,才看见一张大床。
床之大,一个房间装不下。
玉体横陈,陈舞阳眼中闪过一丝垂涎,给他找的都是什么货色,哪有这些扬州瘦马会伺候人?
下次老子也玩这种的!
这种扬州瘦马,是专门调教结交官吏用的,可不是一般人能享用的。
“谁呀?”
尹辉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
而那些女人,对这情景并不陌生,常年在青.楼里做营生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呀?
有的还给陈舞阳抛个媚眼,然后慢吞吞穿衣服。
“尹兄,自己逍遥,却不想着兄弟我,太让人寒心了。”
陈舞阳脸上挂着笑容。
也不嫌弃,直接躺过来,挨着尹辉躺着。
一道寒气袭来。
冰凉的刀锋,贴在尹辉的胸口上,登时就精神了。
“大、大哥,要钱随便拿,随便拿。”
“别伤我就行,我爹是尹勋,我娘是魏国公的妹妹,我奶奶是含山公主!”
“你要什么就吱一声,都给,都给……”
尹辉浑身哆嗦,竟然吓尿了。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陈舞阳乐了。
尹辉定睛一看,竟松了口气:“这不是陈兄吗?”
“你这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