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妇,宫中给你养老送终,不让人欺负你。”
这就是刘司制想要的。
她磕头道:“奴婢必为皇爷效死命!”
打发走刘司制。
朱祁钰继续处置奏章,很多地方今年秋收不理想啊。
希望今年没有人饿死。
“皇爷,广东急报!”门外有太监送进奏章来。
朱祁钰接过来一看,是欧信的求救信。
“去把逯杲宣来。”
该让缇骑出京了。
与此同时。
曹吉祥正在审问袁彬。
对朱祁镇忠心的人有很多,但最忠心,只有袁彬。
但朱祁镇对得起所有帮过他的人,唯独对不起袁彬。
也许是因为,袁彬见过他最丑陋的一面。
所以朱祁镇可以给任何人富贵,唯独不给袁彬。
在漠北当俘虏的时候,袁彬一直陪着朱祁镇,照顾他、开导他、还帮他捂脚。
要论忠心,袁彬当属第一。
无出其右。
此刻,他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刑架上,但没什么外伤,只是精神非常差劲。
三天没睡觉了。
“袁百户,最近本督学个好办法。”曹吉祥笑意盈盈。
袁彬撑开眼皮子,面露嗤笑:“不让我睡觉吗?”
曹吉祥本来是漠北王的人。
结果呢?
背叛了漠北王,成为皇帝的狗。
这种人是他袁彬不齿的。
曹吉祥嘿嘿怪笑:“有请袁百户的母亲。”
袁彬的父亲叫袁忠,是锦衣卫校尉,正统四年,其父病重辞职,袁彬袭职。
一个老妇人被押着,慢慢走进来。
袁彬已经三天没睡觉了,猛地看到母亲进来,眼珠子瞪得溜圆:“你要干什么?曹吉祥,你非要做如此下作的事情吗?”
“本督哪里下作了?袁百户是不是想多了?”曹吉祥让人端进来一匹木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