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赌,全都花掉,所以漠北人穷困。”
“老太傅听朕说完。”
朱祁钰也不恼,笑着说:“您说的这个问题,和他们的生活习性有关系。”
“他们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居所,所以才不爱攒钱,因为攒钱没用。”
“朕控制漠北,打算半耕半牧,给牧民建房子分土地,不许其游牧!”
“控制在一地生存。”
“再大量移民过去,让汉胡杂居,不许人说蒙语,只许说汉话,强制变成汉人。”
“鼓励牧民养长毛羊,毛纺厂去收购。”
“羊肉咱们也收,中原每天会消耗多少肉啊?怕是整个漠北的肉,咱们中原都能吃光。”
“让牧民的腰包鼓起来。”
“人富了,就懒惰了,胆子也变小了,自然就好统治了。”
朝臣颔首。
胡濙却道:“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若是让他们富了,又和内地通航,盐铁重器都不设限制,老臣担心养虎不成,反受其害啊。”
敢在皇帝兴头上撒盐。
满朝也就胡濙、于谦等寥寥数人。
朱祁钰兴冲冲的话头憋在嗓子眼里,认真思索一番,竟觉得有理。
“老太傅有何高见?”
“李代桃僵。”胡濙说出这四个字。
朱祁钰不寒而栗:“老太傅,您、您这未免太狠辣了吧?”
就是用汉人替代蒙人。
“陛下清扫天下,必然清理出来大量人口,难道都杀了不成?”
“干脆,填充去漠北。”
“玉米三宝在手,漠北就乱不起来。”
“一手粮食,一手羊毛,强制定居,三十年后,漠北就彻底汉化了。”
胡濙的意思是,舍不得杀汉人,干脆拿蒙人开刀。
真别说,胡濙是蔫狠。
“老臣可没说要杀掉蒙人呀!”胡濙摊摊手。
惹得朱祁钰大笑:“老太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