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和欧信产生牵绊。
说白了就是拖下水,同流合污,才不会被举报。
欧信笑了:“在下自然是有事相求。”
“一者,在下误伤了信宜知县,心中过意不去,所以想化解恩怨。”
“二者,也想走一走门路,恢复官职。”
“毕竟广东和广西不一样,在下是个武将,打仗可以,搞政治可就落入下乘了。”
欧信一拜到底:“所以在下是来投石问路的。”
林灏恍然,盯着那银票,吞口水。
欧信双手奉上。
林灏收了,登时露出亲切的笑容:“让内人布置一桌好菜,你我边吃边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灏还把肇庆府的官员都召集过来,觥筹交错。
欧信酒量极好,把林灏灌醉了,大部分官员都被欧信喝趴下了,剩下的也都醉醺醺的。
欧信脑袋也发懵,文人孱弱,但喝酒真猛啊。
到了深夜,欧信才骑马出城。
本来城门是不能开的,林灏家里的下人打个招呼,这点小事算什么。
肇庆府上下官员都要留宿欧信的。
欧信却说,军营离不了人,执意出城。
回到简易营盘。
欧信洗了把脸,清醒清醒,看见和维进来:“查的怎么样?”
“都打听明白了。”
“从广州府运来的粮食,一半新一半陈。”
“运来的新粮,和当地士绅换掉了,吃了差价。”
“都是十年以上的陈粮。”
“吃完不坏肚子才怪了呢!”
和维也洗了把脸,这天实在太热。
他也重病一场,十年的陈粮啊,等于是跟耗子嘴里抢食吃了。
“一半陈粮?”欧信讶异。
“肯定是广州府那边做的手脚。”
意思是,从广州府库出来,账上批全是新粮,结果新粮被换掉了一半,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