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看重杨信。
要当做名帅来培养的人物。
不能沾染这些脏东西。
“谢大人关怀!”杨信行礼后退下。
“弓弩留下几把。”
金忠让锦衣卫番子们持弩:“本督指谁,便射杀!”
他随手一指!
一个正在欢跳的人,瞬间中箭。
但没射死,番子又补了一箭。
“费纶,本督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说,你家的生意是怎么做的?上线是谁,下线是谁,一年收入多少?”
金忠看向费纶。
费纶浑身一抖。
“只要你实话实说,本督就宽恕你一家。”金忠有气无力。
费纶不敢隐瞒,全都招供了。
若把海商,形容成一个金字塔,费家只是中层。
江西手工业又极为发达。
尤其是纸业,江西纸便宜。
费家就做纸生意,但费家不亲自出海,而是卖给海商,他家只是工厂,以及收购商。
他家几乎垄断了江西的纸。
大批的纸张,从江西运到港口,然后再由海商外销。
但费纶说,最赚钱的还是景德镇的瓷器商人。
那一件劣质瓷器,在海外那都是价值连城,赚得不知道多少了。
还有垄断江西铁矿的商人,铸成铁锅,畅销海外。
费家和他们比起来,都是小意思。
算不上什么巨富。
金忠本以为,费家就是海商呢。
原来是原料商啊。
“和你家合作的海商都有谁?”
费纶报出几个名字,都是浙江商人。
审问了一个下午。
又从费家挑出几个人,单独审问。
又审问了其他支脉。
接连几天,都在审问。
而杨信是闲不住的,把人撒出去,在吉安府境内剿匪。
“费氏,统统抄家!”
金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