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旨晓谕后宫。
咸安宫的吴太后直接摔了个花瓶:“她倒是会拿把做样!”
“后宫的嫔妃,是哀家的儿媳妇,不是她的!”
“就她能传懿旨?”
“哀家就没有懿旨了吗?”
“皇儿也是,和那个贱人走得近,不亲近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到底知不知道,是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吴太后满腹牢骚。
而此时,孙太后的懿旨传到漠北王府。
在山西大同。
舒良还在商讨如何移民。
“厂公。”
“下官听说,今年朝堂征的夫役,陛下宽宥,每人一天给一个铜板。”
“山西百姓虽然不饿肚子。”
“但家中有余钱的肯定不多。”
“只要咱们说是去河套做工,只招那些没有家眷的,尤其是没成亲的壮小伙子。”
“朝堂花一笔工钱。”
“让他们去河套做工,干个两三年,在河套娶个媳妇,成家立业,也就能留在河套了。”
郭登受了朝堂的启发。
舒良皱眉:“两三年,朝堂要花多少钱啊?”
“厂公,征兵的话,不也一样花钱嘛?”郭登笑道。
刚见到舒良时,他心中惴惴。
以为舒良和其他太监一样,只知道伸手要钱。
但接触一段时间发现,舒良是愿意做实事的,当然了,搜刮钱财搜刮得也凶。
“花了军饷,是能打仗啊。”
舒良犹豫:“而夫役,是天下百姓必须负担的役,给他们一个铜板,都是亏的。”
“厂公,那您说有什么办法?”郭登算领教过舒良的抠儿。
舒良清理掉山西所有商贾后。
掘地三尺,搜刮十遍以上,一枚铜板都不放过。
而山西的矿山,全都被舒良攥在手里。
究竟赚了多少银子,连山西督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