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没用的,要学会脚踏实地,踏踏实实做事即可。”朱祁钰叮嘱。
朱祁钰刚打开奏章,又想起一件事:“欧信上书,想纳段思娥为妾。”
“皇爷的意思是?”冯孝小心问。
“段思娥是个将才,做欧信的妾有点委屈了,赐平妻吧,赐其特许随军打仗,先赐四品恭人,未来可按照战功封爵。”
冯孝讶然,没想到皇爷竟对段思娥如此垂爱。
也是,皇爷对妇人多有垂青,听说京中很多妇人,在家里为皇爷立长生牌,感激着皇爷呢。
“奴婢这就去传旨!”
朱祁钰颔首:“告诉欧信,朕希望他做韩世忠,段思娥是大明的梁红玉!”
冯孝看出来了,皇爷是故意太高欧信和段思娥的身价。
没人吹捧欧信,干脆他这个皇帝亲自下场吹捧。
而在山西,大同。
舒良怒拍案几:“该死的龚辉!竟和叛臣搞在一起,他要干什么?造反吗?”
他这个太监,其实是山西督抚。
他正在犁清山西。
俞山和俞纲,也得听命行事。
此刻,他正在大同,亲自募军。
郭登亲自陪同。
“厂公何事震怒?”许宁小声问。
许宁是许贵的儿子,永新伯许成的孙子,因为没有世券,所以没有袭爵。
“东厂的私事。”
舒良收敛怒容,想着晚上写请罪书,陈于陛下:
“说正事吧,皇爷下旨,令山西以征兵的方式,移民广西和河套,二位怎么看?”
他知道,皇爷看重许贵,所以对许宁另眼相看。
郭登不用说了,那是皇帝的心腹。
“厂公,标下以为此事并不容易。”许宁什么话都敢说。
“为何?”
许宁苦笑:“朝堂把山西治理得太好了,百姓虽然过不上什么富裕日子,起码不饿肚子,饿不着肚子,谁愿意做异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