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在驾崩前,身体十分康健。”
“就如皇爷您,忽然就病重了,三日后就龙驭宾天了!”
曹吉祥说这些,都是忌讳的话。
朱祁钰代入其中,喃喃自语:“三天,先帝就没了。”
“朕也是,莫名其妙就病了,差一点也没了。”
“仁宗皇帝也是。”
朱祁钰目光森冷如冰霜:“这大明的皇帝,注定不长寿吗?”
养心殿里,伺候的宫人俱吓得匍匐在地。
“皇爷,从先帝驾崩后,就再无下过西洋。”曹吉祥加重皇帝的疑心病。
冯孝却说:“正统八年,漠北王令马云等再下西洋。”
曹吉祥反驳道:“虽下西洋,但船队离散。”
“只有寥寥数支船支回归大明。”
“而当时已经是正统十三年了。”
“足足五年时间,才回来寥寥数人!”
“而船队的首领太监洪保,生死不明。”
“回来的初旺,也是从陆路走云南回国的,回来时那初旺却已经出家为僧,被漠北王留在南京报恩寺。”
“但初旺却在正统十四年,消失了!”
“宫中本来是要查的,但就发生了土木堡之败,此事再也没查过。”
曹吉祥看向冯孝:“冯公公,您说说,这是下西洋吗?”
冯孝蠕了蠕唇。
确实,正统八年下西洋,只能用一场笑话来形容。
回来的赵旺等人,连去了哪里,都说不清楚。
浩浩荡荡的宝船,回来的,都是小船。
宝船去哪了?
“皇爷,正统十四年,大明的船队,都离奇失踪了。”曹吉祥又加重皇帝的疑心病。
朱祁钰皱眉:“正统十四年,多事之秋啊。”
曹吉祥匍匐在地,不敢多说。
“你的意思是,先帝死于下西洋和巡边?”朱祁钰听明白了。
“奴婢不敢揣测先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