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把柄,被人抓着呢,微臣不能说,也不敢说!”
“求陛下处死微臣!诛微臣满门!”
他自爆了!
用死,来炸死勋臣!
这才是张凤的目的。
“说出来。”
朱祁钰在配合张凤。
没错,戏台子是他亲自搭建的,张凤是他请来的演员,他要用勋臣的血,警告勋臣,谁也不许动朕未出世的孩子!谁也不许!
张凤磕个头,抬起头时,眼中泪流不止。
风萧萧兮易水寒。
“当时微臣只是户部郎中。”
“在金尚书手下做事。”
“每月初一,微臣都能领到一笔很可观的银子,户部每个人都有。”
“这笔钱是怎么来的,当时微臣不知道。”
“但当微臣成为户部尚书时候,就知道了。”
“这是粮食转运的损耗!”
“就是说,粮食经手转运,会天然减少,属于正常损耗,当然也有不正常减少,微臣会写在奏章上,请陛下详阅。”
“这些都算是一笔光明正大的收入,朝野上下都知道。”
“但是,金尚书不能理事之后,景泰二年,微臣就收到了张府管家所说的12万两银子!”
“那不是粮食损耗。”
“而是粮食倒卖的钱!”
“正常运往边疆的军粮,大部分都发不到当地的,要么卖给富商,要么直接运到漠北。”
“这笔钱,一直都有!”
“调包军械的钱,微臣没收到,但是兵部尚书,一定会收到。”
张凤刚要说话。
于谦却抢了过去:“张阁老所说甚是,这笔钱确实存在,兵部上下每年都会分润这笔钱,但微臣没碰过。”
张凤一愣,他没想到,于谦竟要救他。
他冲于谦摇头。
于谦不理他。
奉天殿内却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