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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爷,在内狱里关着呢。”
“明天挑个时候,拖出去,凌迟,让张懋去观礼!”朱祁钰冷冷道。
张軏不是能藏吗?
就看着你唯一的儿子,被凌迟处死吧。
朕看你往哪藏!
“传旨,锦衣卫按照线索去抓,不管涉及到谁,都可以抓!”朱祁钰冰寒。
和京师相比,山东不值一提。
若京畿有动乱的可能,他绝对不能把白眊二军调出京。
不过,以张軏的聪明,应该是要等二军出京后,再露面啊?为何提前和常德联络呢?
他们在密谋什么呢?
宫里的孙太后参与了吗?
漠北王又参与了多少?
“许感!”
朱祁钰陡然厉喝:“传旨,令许感入驻南宫,盯着漠北王!和他的子嗣,一个都不能丢了!”
“南宫彻底封闭,三里内,不许任何人靠近,考进者,杀无赦!”
“再把太子宣到勤政殿来!”
“奴婢遵旨。”冯孝不敢耽搁,立刻派人去传旨,许感率领都知监的人连夜出宫去漠北王府。
把奏章丢在桌子上,心烦意乱,看不了奏章。
殿外。
阮让看到跪在殿外的方瑛和白圭,就知道坏事了。
他赶紧跪在地上,心里提着。
可等了一个时辰,皇帝也没宣任何人入殿。
方瑛和白圭膝盖都跪肿了,浑身僵硬,却谁也不敢乱动,到此刻他们都一头雾水,不知道是说你们地方错了。
至于僧录司的正印主官简处恭更懵,他连皇帝都很少见到,何时热了皇帝更是不知道。
好端端的,皇帝为何忽然裁撤了僧录司呢?
这时,冯孝出殿,宣方瑛入殿。
方瑛活动一下身体,快速走进勤政殿,跪在殿中央。
“好个南和伯啊,没事就叫伎子助兴,倒是不减当年啊!”朱祁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