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劳。”
“没用的人,就让他去死吧!”
“曹吉祥,你说朕说的对不对?”
曹吉祥赶紧磕头,拍马屁:“皇爷金口玉言,说什么都是正确的,奴婢就按照皇爷说的去做,才有今天的成绩,一切都是皇爷的功劳!”
朱祁钰笑了笑,又问:“京中僧道可还老实?”
“回皇爷,隆善寺被迁走大半之后,整个京畿都非常消停,不敢有任何异动!”
曹吉祥回禀,他没摸透皇帝的意思。
朱祁钰看了他一眼,干脆开门见山。
“京中的庙观,表面毫无波澜,实则内流涌动啊。”
“你再挑寺庙出来,这个月烧香最少的。”
“送去四平城建寺。”
“将佛法弘扬去辽东,让辽东百姓沐浴在佛恩之中。”
朱祁钰十分狠辣:“以后每个月,从内地挑一庙观。”
“迁去辽东、河套、云贵等边地,每月一个,月月不停!”
“就按照业绩来算,末尾淘汰制。”
“给内帑贡献最少的庙观,直接迁走,不必留情。”
曹吉祥瞪大眼睛,皇帝是真把庙观当成肥羊宰啊!
不对,是庙观惹到了皇爷!
究竟是什么事!
连方瑛、白圭都被牵连了?
“皇爷,僧道迁走了,留下的庙观又该如何处置?”曹吉祥小心问。
“再招僧道,重新营业。”
“庙观乃是华夏传统,不能丢掉!”
“反正京中好吃懒做的人很多,笃信佛道的也多,就给他们发度牒。”
“度牒的钱可以贷给他们,当了和尚、道士后慢慢还。”
“反正朕也不怕他们赖账。”
“去边地建庙观的钱,由这些和尚道士自己出,朕不管他们从哪变,也得把庙观给朕建起来!”
朱祁钰嘴角翘起,就该让庙观卷起来,让僧道出去拉客去,烧香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