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票号,是福是祸。
打发走他。
朱祁钰继续批阅奏章。
“皇爷,连公公求见。”冯孝趁着皇帝喝水的间隙,才禀报道。
“连仲?”
朱祁钰皱眉:“把朱笔拿来,这奏章,司礼监批得太轻了,朕亲自写,让他进来吧。”
他头也不抬,笔走龙蛇。
连仲小心翼翼进来,跪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传来皇帝的声音:“何事?”
“回皇爷,太后病了。”连仲眼泪止不住地流。
朱祁钰抬头瞥了他一眼:“病了就去宣太医,妥善医治便是。”
“皇爷,太后想您了。”连仲不停磕头。
朱祁钰放下笔,看了他一眼:“那朕看完奏章便过去。”
“谢皇爷天恩!”连仲规规矩矩地跪着。
“你跟徐有贞学治水,学得如何了?”朱祁钰问他。
“回皇爷,徐有贞才高八斗,恐怕奴婢学一辈子,也达不到他的高度。”连仲诚实道。
朱祁钰颔首:“徐有贞编纂的治水书籍,朕看了,言之有物。魏骥看了,也说好,徐有贞确实有大才。”
“皇爷,能不能不杀他,让他在宫中授课,教人治水!”连仲小心翼翼为徐有贞求情。
“这是你想的?”朱祁钰抬头看了他一眼。
连仲拼命磕头:“是奴婢所想,也是徐有贞求奴婢,哀求奴婢为他求情。”
他不敢撒谎。
“徐有贞确实有才,挑几个小太监,跟他学着,你带着他们,徐有贞仍住在内狱里,叫看守太监不要天天折磨他了。”
朱祁钰目光一闪:“在宫中,住个男人,不合规矩,阉了吧,留在宫中伺候,改回原名叫徐珵。”
“奴婢谢皇爷天恩!”连仲不敢怨怼。
徐有贞参与谋反,能留得一条性命,已经皇恩浩荡了,变成太监也好,留在宫中伺候,还有出头之日。
“把他儿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