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连连磕头。
心里把庙观主持骂翻了天了。
皇帝是故意的,打了他,他就得去报复,报复谁呢?自然是欺骗他的僧道。
“诸卿,知道朕昨晚,为何派人鞭打僧道吗?”
朱祁钰环视一周,道:“隆善寺主持慧静,私自勾连天师道天师张元吉,密谋诡事,蝇营狗苟!”
“上个月,朕便诏令张元吉入京,可这个张元吉,和宁藩勾勾搭搭,视朕的圣旨如废纸!”
“千催万催,好不容易踏上入京之路了,他给朝堂上的奏疏,写着他刚过湖广!”
“结果呢?他人出现在京城,又偷偷摸摸和诸多僧道勾连,他要干什么?”
“是要支持宁藩,造反谋逆吗?”
“当年太宗皇帝,承诺和宁藩共天下,怎么?现在想跟朕讨要来了?”
朝堂上窃窃私语。
听到皇帝最后一句话,吓得都跪在地上,朱祁钰让他们起来。
“来人,把张元吉带上来!”朱祁钰寒着脸。
在京畿,没人能逃过的手掌心。
除非,这个人死了。
很快,一个身穿道袍的人,被两个太监带上来。
一个太监一脚踹在他的腿弯上,张元吉跪在地上:“天师道张元吉,拜见陛下!”
“你还认得朕啊!朕以为,你已经向朱奠培行叩拜大礼了呢?”朱祁钰怪笑。
“贫道不敢,贫道绝无谋逆之心,请陛下恕罪啊!”张元吉不停磕头。
“没有谋逆之心,为何假传消息,私自入京啊?”
“为何勾连僧道,抵抗巡捕营呢?”
“为什么你和宁藩,蝇营狗苟?”
“来,你告诉朕,你对朕是不是忠心的?”
朱祁钰问他。
“贫道对陛下忠心耿耿!”张元吉快要哭出来了。
“但朕不信啊!”
朱祁钰问:“你该怎么证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