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头上来了?
内阁大学士王文、商辂、萧镃、江渊等人纷纷色变,急喝道:“阉竖敢胡乱攀咬!”
“奴婢没有胡说!奴婢有证据!”
曹吉祥从袖兜里拿出一块衣帛,上面用血书写着几个人的名字!
带血的衣带诏?
朝臣莫名其妙看了眼朱祁镇,朱祁镇愈发惶恐。
“污蔑!全是污蔑!”太常寺寺卿许彬炸了,老爷子从后面出来,扑倒在地上:“臣绝对没有写什么衣带诏!请陛下明鉴啊!”
高谷被剖了!襄王被烤了!石亨削成人棍!
他区区太常寺寺卿算个屁啊!
许彬膝行而来,嘭嘭叩头:“臣绝对没有参与叛乱!臣请陛下明察!”
“呈上来。”朱祁钰乐了,还有意外收获?
“陛下,鸿胪卿杨善晕过去了!”后面有官员禀报。
“拖过来。”
朱祁钰看着绢帛上的名单,写的太少了,就四个人,石亨、曹吉祥、徐有贞和杨善,怎么张輗、张軏兄弟就不签名呢?还有那么多推波助澜的文官们!
关键这个杨善,满朝文武都知道是朱祁镇的人,杀了也没意思。
“不必审了,浪费时间。拖下去,夷三族。”朱祁钰摆摆手。
一听夷三族,许彬双眼一番,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陛下不可如此武断,万一阉竖污蔑……”王竑性情刚直,直言不讳。
他是御史,喷皇帝是家常便饭。
只是,朱祁钰忍他很久了:“便让王御史亲自行刑,杨善家中男女婴儿,一概不留,杀!”
“陛下!”
王竑跪下劝谏皇帝。
“闭嘴!王御史也参与谋逆了吗?还是你家中亲眷都活腻了?”
朱祁钰暴怒,指着群臣:“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谁再为叛逆辩解一句,一概以谋逆罪论处!诛九族!”
给你脸了!
王竑瞪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