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英刚才也来了,她这次来好像就是来看热闹的,欠自己钱粮的事依旧是一个字没提。
一开始韩立打算是今年让村委会那边在结算工分的时候,直接把她欠自己的那一部分扣出来,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钱不是那么好欠的,她不还自己也有办法拿回来,但是今年的这个情况很糟糕,自己到底还要不要按照原先的打算做呢?
韩立把朝外开的那扇门关上之后,心里面已经有了决断,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插队知青了,而是县医院的副院长,副科级干部,做事的时候就不能跟以前一样那样随心。
今年如此情况自己要是逼债的话显得有点不地道,这样做的话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反正还有一年时间,自己这边有的是办法拿捏她,到时候祁如英就算死猪不怕开水烫,打马虎眼不想还钱的话也行。
真到那一步的话自己明面上可以装的大度一点,不计较这点钱粮,但是暗地里找人歪歪嘴就能让她插队这段时间的档案上变成“差”,她后面上学、找工作哪怕再难那也是自找的。
韩立想到这里楞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唾弃了一下自己刚才的想法。
尽管上午韩立已经把杀熊的过程讲了一遍,而且大多数知青都在场,但是他为了避免下午还有人过来听个二遍,所以吃过饭之后他在何米家就没走,两个人对坐在炕上用棋盘厮杀了将近一个下午,不过尺有所长、尺有所短,在韩立跟何米下棋的时候,他大多数时间都在被虐。
因为韩立今天早上就跟队友约好了晚上要去张祥军家喝酒,这种事何米也不好劝,但是又心疼他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于是吃过午饭之后就在灶台上用小火熬了一锅米粥。
到了傍晚的时候这个米粥已经被熬出了浓浓的米油,韩立喝下这碗粥之后,拿着何米早就给他准备好的东西朝着张祥军家去了。
韩立从何米家走出来,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