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润萍想起自己那个样子躺在韩立面前,还有室友描述他帮自己往外挤毒时的场景,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投进火炉一样,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在发烫。
“没没事了,韩立谢谢你,不是,我现在还是有点头晕。”
“头晕?”
韩立闻言起身来到隔间里面,看到马润萍现在穿的是一身白底碎兰花的连衣裙,半靠在隔间治疗床的墙壁上,一副非常虚弱的样子,不过她的气色比刚被蛇咬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
“手伸出来我看看。”
韩立把了下脉,又看了看马润萍的眼底淡淡的说道。
“没事,只是余毒未清的正常现行,这个情况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你按时吃药状况会越来越好,等下你就可以慢慢的走回去了,明天过来我给你进行放血治疗,不方便过来的话我也可以过去。”
韩立说完以后没理会陷入思考的马润萍,走到外面开始刷洗药锅开始继续炮制他的药材。
只是让韩立没想到的是,她们两个在隔间里面嘀咕了一会,最终马润萍用自己还是头晕,怕会知青院有什么情况,还有就是在这里可以独自睡在一张床上不用回知青院挤大炕的理由说服了刘丽岩。
等她们用马润萍担心身体的理由说想留在卫生室的时候,韩立虽然不乐意但是也不能明晃晃的赶人,只是警告她们道。
“你们留在这里也行,不过晚上不要到院子里面去,要不然被狗咬到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接下来韩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差不多已经无视了两个人的存在。
第二天,韩立依旧一早就在院子里面拉拳架,练习春风化雨决,最后是抗打击练习。
这些东西就跟每天唤醒他的生物钟一样,已经形成了他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不过今天韩立在练习的时候,在卫生室里面有一双眼睛在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