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他才告诉我,说你可能要帮李师父应拳,这可怎么办呀?早知道有这样的规矩我当初就不该让你练武。”
看到老妈这副担心之极的样子,韩立只好拿出昨天对老爸的那套说辞,最后还加了一句。
“这些都要师父醒了以后才知道怎么做,毕竟我们现在连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想要去找回场子也不知道去找谁呀。”
“对、对,等李师父醒了顺道再问问你大师兄李承辉的联系地址,他家老爷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着也该回来看一眼吧。”
母子两个正说话呢,外面的巷子里面就传来了韩爸给别人打招呼的声音。
韩爸此刻说话的声音比较大,而且把李师父现在的情况用难过的语气简单的说了一下。
韩立知道老爸这样说是在给周围的街坊邻居打预防针,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李师父现在这种情况生死难料,关键他还是一个人在家,最终要是没事那就是皆大欢喜。
毕竟现在的师徒关系就如同父子一样,衣不解带、端屎端尿的照顾师父这都是正常操作。
甚至在李师父百年以后,韩立不但要承担一部分丧葬的费用,还要跟孝子贤孙一样的披麻戴孝、守灵、打幡。
到时候韩家也必须出一份大礼,这个礼金甚至要超过一些有姑爷的家庭。
可是李师父他万一要是没挺过去的话,他儿子李承辉还没在家,徒弟哪怕再亲近、两家的关系哪怕再好,这种事就需要有其他的街坊过来见证一下现在的情况。
这不但是关系到李师父的后事安排,还能防止一些心思龌龊的街坊在李承辉回来后说什么怪话,要是让韩立的那位大师兄心里面起了疙瘩的话,那他们家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哎呦,老李虽然腿脚不便,可是他的身子骨一直很硬朗呀,这怎么说倒就倒了呢,等我把马桶倒了就过去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