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仁缓缓松开了李文旬,开始打感情牌,“文旬,求求你了,你以前什么都依我的,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这一切,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李文旬宛如哑了似的不说话。
此时外面已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不多时,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便鱼贯而入,持枪将李季仁团团包围。
一身黑色西服的许敬贤叼着烟单手插兜走了进来,一脸的笑意吟吟。
“咦,很巧啊,李议员,我接到自首电话,前来抓捕一个在逃多年的杀人犯,呵呵,倒没想到你也在。”
话音落下,他随意招了招手。
一名搜查官给李文旬戴上手铐。
“是你。”李季仁目呲欲裂。
他没想到竟然还他妈是许敬贤!
许敬贤抖了抖烟灰,“是我。”
李季仁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阴沉着脸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作为国会议员,在李文旬没有正式指认他,以及在没有法院拘捕令的情况下检方不能随意带他回去调查。
他要回去跟自己的智囊团们商量商量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舆论危机。
虽然光凭李文旬的指认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定他的罪,但消息一传出,民间肯定会是一片哗然。
因为他会不会被定罪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很多支持他的国民会受影响怀疑甚至相信他是杀人犯,那他之前好不容易打造起来的人设可就塌了。
“带走,好好审审,看看有没有共犯。”许敬贤故意提高嗓门说道。
回到地检侦询室后李文旬很配合的交代了一切,李季仁自尊心和报复心极强,在大田被富商羞辱后始终怀恨在心,但同时他又特别的有耐心。
他先是托院长出面做中间人帮他与富商说和,之后半年一直对其毕恭毕敬,直到春节那一天带着他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