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闭上了眼睛说道。
他服务姜父那么多年。
情分肯定还是有的。
但他也没办法,就像连姜父都抗争不了这些人,他又怎么能不屈服呢?
签了,姜植卿就能出去。
不签,那他肯定不止是进去。
姜家其他亲戚也都会跟着陪葬。
“哈!哈哈哈哈!”姜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老泪顺着眼角滑落:“许敬贤啊许敬贤,我还真是看走了眼!算你狠!算你狠!咳咳咳……咳咳——”
情绪太过激动的他剧烈咳嗽起来。
如果只有许敬贤一个人,他还不至于屈服,但这么多人,他想同归于尽都不敢,谁让他儿子现在还活着呢。
甚至都还没被定罪。
原来就是故意留着牵制他的。
“签,我签,给他们,都给他们。”
姜父惨笑着坐回椅子上,颤抖的拿起笔在一份份转让书上签下了名字。
一边签,眼泪一边往下滚落。
这都是他奋斗了一辈子的成就!
现在轻而易举被群鬣狗瓜分了。
签完最后一本时,整个人宛如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面。
“告诉许敬贤,我要见植卿。”
他声音嘶哑而低沉。
人已似风中残烛。
“唉。”赵律师收起那些转让书,看着老东家欲言又止,最终转身离去。
姜植卿其实一直在观察室,全程旁观的他早已经泪流满面,赵大海点点头让两名搜查官将他带去了侦询室。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冲进侦询室时姜植卿不小心在门口跌了一跤,但是根本没起身,嚎啕大哭着爬到姜父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腿。
“是我错了。”姜父此时已经猜到他刚刚就在隔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