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念头犹如迷光一般纷乱,忽然像老式录音机卡带般,咔哒的一声,戛然而止。
「哦噢?」
雷越眨眨眼睛,只见自己已是站在另一个地方,手上还拿着那把黑银双色的重型手枪。
他环顾周围,仿佛是到了茶壶的一楼,这是家老旧的小酒吧。
一切装潢与摆布都像是老电影里的场所,地板散落着蒙上尘埃的大片血迹,血迹延伸到那圈l型木吧台上。
吧台一处满是倾倒的酒杯,酒水要么被喝掉,要么也都蒸发掉了。
还有些凌乱的文件,沾染着血迹与酒渍。
「叮咚,叮咚?」雷越叫了几声,并没有得到回应。
这里寂静无声,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
他抬步走向吧台正对着的墙,因为墙上并排挂着的四幅装在精致画框里的大照片。
从左到右,一个精壮、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手举着一把军绿色的重型狙击枪;
一个在女性里可谓肌肉过人的年青女人,红背心与战斗短裤,扛着一把褐色自动步枪;
接着是猎枪人,老时代的黑大衣、西服与帽子,双手举着一把短管霰弹枪;
然后,是他自己,黑色皮外套,破洞牛仔裤,手枪。
这些照片都是异体卡牌里的造型。
三个王牌,却都是黑白照片;一个鬼牌,照片暂时还是彩色的:
【√狙神】
【√亚马逊女战士】
【√猎枪人】
【?好戏人】
「这是……你的历史?」
雷越看向手上的重型手枪,「小伙伴,你怎么变得越来越短了?」
除了猎枪人,其他两位曾经的枪主他没有听说过,各种人们评选的「名人堂」里没有这两位。
但他知道猎枪人已是相当古早的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