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莎,这也太普通了吧,能硬核点吗?”雷越语气挑衅。
“那我给你来点硬的!”
绫莎一手抱着吉他,一手向他竖了一记中指。
然后,在房间的炫光照闪下,她双手手指飞舞般重新弹起来,“硬摇滚,坏伙伴乐队,rhythm mae。”
雷越一听,既不认识这个乐队,也不懂她在弹什么歌曲,“你确定是这边世界的?”
“嗯!”绫莎忍不住地笑了,在小舞台上踱着步,手上弹得更快。
“算了算了。”雷越自嘲地大笑,去拿过一个麦克风,“还是给我来点涅槃,或者披头士、滚石和皇后那些吧。”
绫莎手上一拔弦线嗞嗞几声,重新弹起刚才涅槃的《少年心气》。
不多时,虽然差着鼓声,但电吉他的伴奏也足够激昂。
雷越满房间地走动,声嘶力竭地大唱:
“我觉得自己很蠢,被传染了,我们来了,让我们开心起来吧!
“一个黑白混血儿,一个白化病人!”
绫莎一边弹吉他,一边往落地式话筒低唱和音:“hello, hello, hello, how low……”
众人都很捧场,认真听着他们的弹唱,没几个人去瞎玩手机。
虽然好多人都很想拍几张照片,然后发到朋友圈,配文“好戏人还真是歌王!”
并不是恭维,雷越唱得还真可以,绫莎把电吉他弹得更是一流水平。
“哇哦。”黄自强也才知道阿越挺能唱的,而且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他完全放得开,没有一点羞涩。
不只是放得开,雷越简直成麦霸了,一口气连续唱了好几首,像是在开个人演唱会。
绫莎一直给伴奏,有时候合唱。
他们两人从涅槃乐队唱到fall out 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