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谁以什么理由说那是为了你好,永远都不。”
“仇恨只会引起更多仇恨。”雷越顿时也说着自己的观感:
“那为什么非要我们这些喝粥的放下仇恨,而不是他们放下一点点嘴里的肉?”
花姐霍地一下双手抱头,已经明白雷越的抉择。
突然,她看到雷越演起了“文斯”,拔出那把奇变物手枪,胡乱地挥动,高呼起来:
“那些条子,那些公司,那些家伙都把我们当畜生来看待!”
他越是吼叫,越是愤怒,也越发迷茫:
“他们不尊重我们,他们不理解我们,他们不给我们机会!
“那为什么,我们要尊重他们!?或者,害怕他们!?
“我已经受够这一切了,我受够了这个系统!”
那边,绫莎翘着嘴角,走下吧台高脚凳,演起文斯的好友赛伊德,鼓掌道:
“哇,说得真好!好像一半摩西十诫、一半米奇老鼠的废话那样的结合”
雷越瞧了瞧绫莎,好笑地笑了,这场戏几乎演不下去。
他看向好像在演着休伯特的花姐,怒笑地说:
“你知道街头教会了我什么吗,如果自己伸脸给别人打,那就是让老妈被人操!”
花姐说不出话来,还能说啥呢?事情一旦关乎老妈,耶稣来了都不顶用。
“哈哈哈!”拉基高呼出声,又朝星宝扛着的dv镜头大叫:“喂,史学家们,这就是为什么好戏人不去公司!”
金妮、莫西干都举起手中酒杯向雷越致敬。
星宝并不意外地说:“花姐,你不应该高估人类的理性。”
花姐眼睛转了转,深吸一口气。
她从来不喜欢废话,也知道现在不需要再废话了。
“你是明星,你说了算,所以我才不喜欢当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