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毁掉他。
“老莫,你最熟悉这个了,你有拐带过小孩吗?你没有呀,但人家说你有你就有,公司和条子们是一家的。”
莫西干一直没说什么话,此时闻言,更是埋头喝闷酒。
雷越敛了敛目眶,心中越发有一股闷气,为朋友,为自己,为这种事情。
他忽然听到那个怪人说:“你打算就忍着吗?”他轻声:“不,我不打算忍。”
花姐没听到雷越的喃喃,还在继续讲得很快:
“而你,好戏人,你遭受的种种攻击会比老莫当年更大,大得多。
“你现在挡了多少公司的财路?
“一场新人英雄记招会都没有举行!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这个家伙,正被所有的枪口对准着,人家随时开枪。”
说到这,花姐语气有些凝重:
“这不是闹着玩的,我建议你去公司,也是想着你这样就可以……寻求一个保护伞。”
拉基嘿的一声,乐道:“毁我们好戏人?
“我这大兄弟的人设是什么?告诉大家他的真正目的是要守卫世界和平吗?毁去呀!”
“总有办法的。”花姐长长地一叹,“不要低估那些寡头!他们比我们能想到的还要坏得多。”
她望向一块电视屏幕,那个前秃中年男人还在喷骂不已。
“指使《真相日报》这种看似独立、其实早已被收编了的媒体进行抹黑,只是赛藤一家公司给我们的开胃菜而已。
“如果是我,这事简单得很。”
花姐顿了顿,作了个挥拳手势:
“找些人揍好戏人一顿,把他打得口青鼻肿,最好打到他哭,还要现场直播。
“你们觉得观众会为好戏人的遭遇感到愤怒么?
“不,观众们会失望,巨大的失望,然后目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