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嘎,叽嘎。
光线昏黑的酒吧仓库内,雷越小心地走下铁架楼梯,举着亮起手电筒的手机探照前方。
自己这部手机,对方似乎没有入侵或入侵不了,手机除了没有信号,并无其它异状。
一楼不全是漆黑,那些电视雪花屏有杂乱的光亮。
忽然,当他的脚步一离开楼梯,那些电视与音响顿时都更加乱了套,响起各种怪异的嘶沙声响,似有鬼魅在嚎喊。
但是雷越看也不看,只管把视线避开,不管哪个电视屏幕发出什么动静都好,就是不看。
“不管背后是谁在操作,他们想用或只能用这种方式整我。
“如果是冲着我的肾来的,给我的饮料下迷药、甚至直接一帮人冲上来给我一闷棍,不是简单多了吗?
“但那样就只是简单的绑架与行凶,拍得成鼻烟胶卷,却拍不成《电锯惊魂》那般具有悬疑性的片子……可看性和价值就不同了。”
雷越心里又闪过一些分析念头,莫西干他们的身影不断浮现。
“背后的人是想和我玩个死亡游戏。
“而游戏,是需要游戏规则才能成立的,尤其是解谜游戏。”
他这么想着,拖着两条感觉在流血的破腿,往仓库墙壁的方向走去,对肩上的乌鸦喃喃说:
“朋友,我觉得这个游戏有一条主要的规则:看到那些命令字幕并被迷住就会自杀,game over。
“通关条件是:找到钥匙,打开仓库后门,走人。”
他越往里面走,后面吧台那边的电视动静就越大,显然是想吸引他的目光,仿佛在佐证他的推断。
雷越继续走,避开仓库内每一处亮着光的电子设备,同时特别注意着乌鸦爪子的手语。
当他来到老旧红砖砌就的墙壁边,乌鸦也没有示警,他就沿着墙壁走,来到靠近后门的一处位置,找到了一个电箱。
这个电箱装在砖墙上,红色的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