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燃烧着内脏。
砰,砰,雷越的心脏跳得有点快和乱,有一点无所适从,仿佛是个夜场大海里的溺水之人。
他扫视一圈,堪堪看到绫莎的身影,连忙追上去,要不是她提着那块黄色长板,都找不到了。
这里的客人们,染发、纹身、朋克打扮,才是正常。
“跟着我。”绫莎回头看了看雷越,对于周围的这些景象不以为然。
雷越只管跟在后面,他不知道如果不是绫莎这个新朋友,自己会不会来这里,真不知道……
仓库上空的炫光转动,光暗变幻,这时雷越的右脸暗了,左脸则暴露于光亮中。
周围有一帮刚好投来目光的酒客,立时一通错愕的惊叫:“啊!”“哥们,你是什么东西?”“妈耶!”有几个人朝他吹起了口哨。
雷越敛了敛目,就要径直走过去。
前边的绫莎却停下脚步,转身走回来,望了那帮人一眼,似乎要记下是谁,“待会再收拾他们。”她说着继续往前走。
“没必要搞事,我是来演戏的……”雷越对她说,不想跟那些地痞纠缠,有什么意思呢。
“现在你不出名,可以没必要。”绫莎说道,“如果哪天街上有你的名字了,谁都能这么随便对你,那谁都不会尊重你。”
出哪种名?雷越沉默,跟着绫莎穿过喧闹的人群,来到一处通往酒吧二楼的铁架楼梯,踏着摇摇欲坠的烂铁梯阶,来到二楼。
二楼是中空的,只铺拉了仓库一圈空间,围上铁栏杆,可以望到一楼的热闹。
这上面静了很多,酒桌位置也不多。
绫莎往一个角落方向走去,那边摆有一套老旧破损的黑皮沙发,只有三个人坐在那,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雷越边走边看,一个是莫西干短发的壮年男人,很高大,披着一件带摇滚钉珠的灰色外套,正不烟不酒。
另一个男人看着年轻一点,三十来岁的模样,一套夏威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