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不像了。”
这番操作,连休屠弼这种嘴上没把门的人,都不由得哑然失语。
栽赃陷害,咋还当着被害人的面啊?
你是皇帝就能这么嚣张!?
刘恪不动声色,继续道:
“那将这根本不是你笔迹的密信,交于襄阳城中的大贺履,并约定时间投诚,他可会信?”
“这”
休屠弼踌躇一二,道:
“这还真说不准,兴许是半信半疑。”
其实就目前襄阳城这个固若金汤的情况,他就算真的投诚了,大贺履也未必会全信。
这封笔迹异常的密信,如果给到大贺履手中,大贺履说不准还会比看到那种单纯的投诚信,多信几分。
毕竟有可能,是他休屠弼真有投诚的心思,但是怕信件被拦截,给人留下了话柄,才特意改了笔迹。
又或者是,他休屠弼投诚的心思,被汉帝发现了,从而将计就计,想要勾引。
对付有一定计谋,喜欢多想多思考的,还真挺管用。
刘恪将纸上的墨迹吹干,道:
“总而言之,这样你就安全得多。”
“啊?”
休屠弼愣了愣。
安全得多?
这意思是,今天被投石砲轰的找不着北还没完,等明儿继续带着一千人去送?
今天这一连串的泥弹,都快给他吓着了,还来啊?
就这规模,就这气势,别说一千人,就是一万人,在弹雨之下,也跟送没区别!
能跨过护城河就算成功!
心里有数,休屠弼也不遮掩,平静道:
“若是陛下觉得末将怯战,大可不必如此!”
“末将也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于末将而已,生死算不得什么,想那什么张淮阳、乞颜构、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