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来。
因为要搭建浮桥,得找适合运输、进兵的地方。
这附近的地势较为平缓,而且地形很开阔,甚至很多土丘,都适合骑兵行动。
西侧的山坡,高于东侧,遮蔽了西侧的视野。
在这样适合埋伏兵马的地方,平常是一定要探马侦查的。
但又因为之前的战斗,实在无暇顾及。
整个西侧,基本都处于战争迷雾的状态,那即将到来的骑兵,肯定也是从西侧杀出。
刘恪想了想,便作出了决定。
虽说他不开挂也能有80的统率,但能开挂哪有不开的呢?
“布阵!”
“一千人前排平列,一千人列于左起西侧第一座土坡下,右至岸边!”
“最后一千人,于后排一字排开,在朕的大旗后!都带上木桶!”
“吕奉父何在!”
军令很快传达,刘恪的威信不是吹的,哪怕是这种无比疲惫,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情况下,汉军将士们也很快开始了行动。
一千人开始左转,几个圆阵首尾相连。
这部分都是出身于归义军的士卒,比之汝南时,又进步了一些,勉强能列出圆阵。
不过距离汉军正规军的那些军阵变换,还差得远,也着实还缺少正儿八经的校场练兵。
不过凑合凑合就行了。
刘恪只是要这部分将士顶在前面,给他开挂留出一定时间,也不可能真让一千步卒去硬撼不知几何的骑兵。
那跟送死差不多。
又不是宗室,既然不是刘氏亲戚,你这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啊!
而第二波一千人,也开始离开阵中,落于西侧土坡边,准备成为第二线。
最后的一千人,则等在原地,往大旗后方而去。
这部分大多都是老卒,算得上“价值昂贵”的精锐。
“陛下!”
刘恪回头一看,是吕奉父刚刚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