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数月的严防死守。
更是配有铁滑车这种利器。
可这支除却各地守军之外,石周曷部最后挤出来的一点,能够调用的兵马,就这么被汉军给打灭了。
连汗王嫡子,也殒命沙场。
虽说有不少溃军,在部分死里逃生的东胡将领的收拢下,收缩到了襄阳城之中。
但士气极为低迷,短时间内根本没有战斗力可言。
若汉军能继续维持这样的攻势,大贺履根本不知道襄阳城会在哪一刻失守。
任谁都想不到,仅仅数月的时间,汉军就成功渡江,本来高枕无忧,可以成为大后方的襄阳坚城。
竟好像成了一座,随时都可能被攻陷的城池。
说不定还会成为,整个荆州之中的孤城。
甚至大贺履都微微升起了一些投降的念头。
现在的汉军也不像以往那般,没有俘虏了,还是有生还可能的。
不过只是微微一个念头而已。
毕竟大贺部是石周曷部下属的一个小部族,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族人在蜀中。
他倒是能投,可他一投,以石周曷阿虎的暴虐,大贺部只怕不复存在了。
“父亲!”
大贺履刚刚重新布置了城防,想要休息一阵。
只是闭上眼没多久,便被人打破了平静。
他抬起头来,却是见到了自己的三子,大贺楚材。
大贺楚材身材高大,满面胡须。
大贺履今年七十六,大贺楚材是他五十岁时所生。
当时大贺部的首领,还赞其“吾族千里驹也,他日必成伟器”。
事实也如此,当年不过八岁的大贺楚材,在东胡人攻打襄阳城六年后,城破之时,以幼龄进言。
阻拦了石周曷阿虎对襄阳的屠城之举。
城中百姓无不感念,以至于,后来大贺履的襄阳郡守之位,才能够坐的如此稳固。
“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