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怎么能让汉军轻而易举的突破进来了?”
石周曷阿邃已经快崩溃了,任由他怎么调度维持,大军就是止不住败势。
只能歇斯底里怒骂,一边指挥将士,向前拼死冲锋。
轰隆隆,马蹄声急,席卷而来。
“赵宁在此,谁能与我一战?”
赵宁单人单骑,所到之处,如同波开浪裂,马前无一合之敌,奔着将旗席卷而来。
这个,打不了。
石周曷阿邃有心想退,但后头又是一声暴喝:
“你这呈口舌之利蛊惑人心的小人!!”
还是一身布衣袍子,还是没有马匹,可吕奉父就是那么无人能敌。
眼看着一员东胡勇将,杀了过去,但人家看都不多看一眼的,以步虐骑,一枪刺破那东胡勇将胸膛,挑于马下。
这个,也打不了。
而且最恐怖的是,他看见了驴车。
这个更打不了!!
石周曷阿邃大惊失色,在马上高呼:
“请降!请降!!”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过来。
普六茹阿摩,简直是东胡八部第一聪明人。
什么一步百计的刘宾,哪能比得上深有远虑的普六茹阿摩?!
却见得,赵宁不是什么时候,摸到了石周曷阿邃的身后。
手中亮银枪如同银龙出海,一枪刺向石周曷阿邃。
石周曷阿邃一咬牙,挥舞着马刀迎上前来。
呛啷——
一声金铁交鸣,石周曷阿邃手中马刀,脱手飞出。
赵宁从赤虎儿手上牛来的宝马,从石周曷阿邃身边掠过。
碗口般粗细的长枪,一下子贯穿石周曷阿邃整个身体。
在策马向前的时候,他忽的一用力,又同时松开了掌。
石周曷阿邃的尸身,就这么被亮银枪,掼在了地上。
“谁能接我一枪?”
赵宁手中已无兵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