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言。”
“强渡长江极为凶险,即便对岸的东胡人不多,也是一样。”
“吕主薄本就是一介文人,无须以身犯险,既然不愿,那就留在这罗港之中,等本将渡了长江,再遣船只过来接你。”
吕奉父其实不是很吃激将,也不想以身犯险,但琢磨着大军都过去了,自己留在罗港,更不是个事儿。
于是乎,便也做了决定:
“将军,那咱们就把对岸的东胡人给吃了。”
“若是事不可为,再调转船只,去和陛下的大军汇合。”
“失利就失利了,毕竟渡江也不容易。”
魏成宪看着魁梧的吕奉父,而后呆了片刻。
你看着就是个猛男,披着文官的皮也就算了,人也这么怂?
还没开始,就已经念叨着怎么撤退了。
为虑胜先虑败,真走的谋士路线?
浑身都是假肌肉,练的死劲儿?
绣花枕头一个?
魏成宪实在看不懂这个吕奉父,不过主将和主薄都决定冒险过江,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而且
能不能成功渡江,他还不知道吗?
“先过江,剿了这队东胡人。”
魏成宪立即下令,眼神转向对岸,相距太远,看不太清。
很快,一千兵马上船渡江。
不出预料,乌林港的东胡人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直接放箭发起了攻击。
“险恶的东胡人!”
“都给我还击,射回去!”
一艘船上的曲长叫骂着,亲自掌舵,直直往岸边驶去。
可能这曲长也是从狄邯手底下出来的,只是一轮箭雨过后,身上就已经插了两只轻箭。
但他也没有拔出来的想法,仍旧留在肩上,大声叫喊,一边骂一遍让将士们射回去。
在江面行船上射箭,自然没有在陆地上稳当,而且大部分汉军弓箭手,也不如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