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他给侯君延把用驴尾巴扎成的长须贴好。
侯君延的底子还是很好的,面如赤枣,这是天生的,不服不行。
“绿帽子戴好。”
刘恪在侯君延脑袋上拍了拍,往后两步,看了个全景。
“不错,很不错。”
“最后就是这刀了。”
【伶人天子】自带化妆能力,加上他几个演技天命,带来的演技心得。
几天的时间,就将侯君延调教的有模有样。
侯君延看着带柄的长刀,一脸为难:
“陛下,这刀着实不适合战场厮杀。”
“真要使长兵器,远不如枪、矛”
刘恪只是摇摇头:
“要你用你就用,又不是要你拿来砍人。”
“就你这形象一出,东胡人被吓得倒戈来降四下逃窜,哪还有你砍人的份儿?”
侯君延只是板着个脸,想哭不能,想笑不得。
这扮相倒是像了。
可东胡人能信吗?
死了大几百年的人,突然复生了?
那还不如干脆说这场暴雨,是皇帝引来的更靠谱一些。
完全没用嘛!
最多就看个乐呵!
这也算是致敬先祖?
很快,就已经过去了七天。
七天里,暴雨就没怎么停过。
沿岸江水水位,一日高过一日。
完全没有任何下降的趋势。
东胡人纵然是傻子,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刘宾早就第一时间作出了应对,但着实有点.没啥大用。
直接跑路?
不可能丢了长沙郡,长沙郡一丢,荆南就丢了。
而且这暴雨天,跑路去郊外,危险更大。
准备船只?
完全不够用。
坚壁清野将城外的一切,都赶进了城中,什么骡马牛羊,没有漏的。
唯独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