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封只怕也是如此。”
石周曷聪回忆着刘宾的叮嘱,继续道:
“如今我来到荆南,想必那名绣衣使,必然会再次联络孟氏以及孟封。”
“这正是我们掌握其罪证的机会。”
“不错!”
乞颜讨点了点头道:
“将军到了荆南,汉人知道了,必然会再次劝孟封反叛,同时在孟氏身上,做些文章。”
“一但得到孟氏和孟封相助,汉军兵进荆南,轻轻松松。”
“这个机会,那刘雉儿想必不会放过!”
石周曷聪装作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点着那名潜入孟氏的暗子,笑吟吟道:
“你先回去孟氏。”
“盯着那名绣衣使,一旦绣衣使再次与孟氏接触,不要轻举妄动,记下他的外貌便可。”
三日后,那名暗子,又前来拜见。
石周曷聪问道:
“怎么样,那名绣衣使如何了?”
暗子回答道:
“白天那绣衣使又秘密见了孟氏家主一面。”
“不过没有呆的太久。”
“想来孟氏仍旧待价而沽,并没有急着答应。”
乞颜讨担忧道:
“果然如此,即便这次没有答应,一次次加码,孟氏终究会倒向大汉。”
“而且还有那孟封!”
石周曷聪只是摇摇头,道:
“不必担忧。”
“不过汉人有动作,我们也不能就此按兵不动。”
“他记下了绣衣使的外貌,我们可以借机发难。”
“孟氏,和孟封,终究是两个对象。”
“先打击较弱的孟封,既能稳住长沙郡的兵马,又能震慑孟氏。”
乞颜讨有些佩服石周曷聪这忽上忽下的智略,反正自己并非以计谋见长,就听听他的计策。
石周曷聪拿出了纸笔,递给那暗子道:
“我被行刺了,你快将刺客的样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