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惊慌?”
刘恪皱眉,两战两胜,就是乞颜金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城,能有什么急报?
总不能是逐溪县陷落,岳少谦殉国了吧?
那传令兵满脸尘土,目中布满血丝,声泪俱下:
“陛下,徐闻县,破了!!”
一语毕,他连连咳嗽,泪水与尘土混合着,从面颊上滑落。
众人一时禁声。
此时每个人的心中,如同有千斤的巨石,压在胸口,无法排出来。
令人疼痛难忍,一时间呼吸都有些艰难。
刘恪更是呆在当场。
乞颜大显都被他杀了,脑袋还挂在旗杆上呢,哪来的兵马攻破了徐闻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传令兵悲痛不已,泣声道:
“那乞颜金瀚之弟,乞颜银瀚率兵去往徐闻县,见徐闻县空虚,便派手下汉人,装作我军诈城。”
“而后,徐闻县便被夺走了。”
一众听到的官吏都沉默着。
他们都知道徐闻县失守意味着什么。
高州自此和琼州断了联系,无法再从琼州运粮。
而且门户被夺,琼州内部,只怕也不安稳。
刘恪也顿时恍然大悟。
难怪乞颜金瀚派遣乞颜铜瀚堵住官道。
不仅仅是要封锁官道,阻碍汉军救援康海郡郡城,还封锁了情报消息。
只怕乞颜银瀚,就是在那时候率兵绕路而走,去了徐闻县。
当真不太走运。
刘恪一时有些头疼,看乞颜铜瀚与乞颜金瀚手中的兵马。
随乞颜银瀚一同去往徐闻县的兵马,必然不会太多。
可偏偏那徐闻县的守将蠢笨,被人诈了城。
“先进府衙吧。”
刘恪轻轻道,带头往府衙里走着。
议事总得有个地方,干站在街上也不是个事。
一众文武闷头跟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