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人没有在附近布下暗探,土墙遮掩了军营虚实,还能抵御我军,只怕也让他们不便于布置岗哨。”
刘恪低声道了句。
典褚见皇帝望着自己,他便瞪大了眼睛,同样低声回道:
“陛下说的是。”
“营中防备不算严密,大营规模颇大,驻守五万人绰绰有余。”
“陛下说的是。”
“东胡营盘位于路中,依山临川,轻易难攻,纵然是放火,也不太容易。”
“陛下说的是。”
一番对话之后,刘恪有些苦恼。
这乞颜大显不愧是名声在外的宿将,当真不容易对付。
此时月光下的视野一片朦胧,刘恪又多望了几眼,试图看清楚东胡大营中的将士动向。
然而百步之外却埋伏着千余兵马,一员东胡偏将,正在静待时机。
一朵云悠悠晃过,掩住了部分月光。
“就是此时,杀!!”
千余东胡兵马忽然从坡地一侧窜出。
一阵箭雨过后,便飞快朝着刘恪与典褚所在的位置杀去。
“不好,有埋伏!!”
负责接应的七百御前侍卫,大声吼叫着。
好在他们人数不多,而且阵型较散,即使当头一阵箭雨,也没有几人当场落马。
坡上的刘恪也意识到不对了。
东胡人竟然早有准备,布下了埋伏。
“撤退!撤退!”
很快几个零散的东胡勇士,就从坡地一侧杀了上来。
四周全是喊杀声,刘恪却没任何慌乱,带着身边百人,仗着手中棋盘矛之利,又有典褚相护,夺路杀去。
刚奔出不到百步,就有一员将领杀来,看着像是颇为勇武。
一个冲撞,竟是硬生生将一个御前侍卫,给撞了开来。
称得上力大无比,眼见着就想要上前,用自己的蛮力,逼停驴车。
这时候东胡将士们也都发现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