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平静唤了声,那长得过于抽象的吕狭,便走入殿中。
“将如今东胡的情况,说与陛下。”
吕狭也不多话,沾着酒水,以指代笔,在地上画了起来。
竟是生生画出了一份地图,山川河流,没有半分误差。
他在地上一点。
“这,就是东胡大可汗的位置。”
“高州?!”
刘恪惊疑一声,东胡大可汗选择处理八部矛盾,以及解决大汉的方式,竟然是亲征。
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
“这么说,东胡大可汗命不久矣?”
“不错。”
士亥点头道:
“东胡大可汗年老体衰,又有重疾在身,至多只有一两年寿数。”
刘恪不由得多看了士亥一眼,看来放权高让,纵情声色的几年里,士亥并非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倒是清楚得很。”
士亥面不改色,继续道:
“东胡大可汗一直都与高让有密切联络,本王也是侥幸得知。”
“侥幸?”
刘恪是不信的。
只怕高让的一切行为,都在士亥的严密监视之下。
这吕狭看似是高让的心腹,可现在对士亥言听计从。
是哪一边的人,显而易见。
之前士亥自己放浪形骸,一幅昏君的模样,也让东胡人放松了警惕。
而有总揽国中军政的高让投效,国君相当于一个傀儡。
东胡人也就不会对交趾太过在意,而是一门心思在攻打大汉身上,交趾国得以保全。
如若不然,要么是士亥本人,直接给东胡人当狗。
要么就是东胡人引兵来攻,强行拿下交趾国。
这也就让士亥保证了,他自己虽然一直在吃喝玩乐,名声不好听。
但交趾国仍旧一直姓“士”,还不用给东胡人当狗。
而且到了现在这种局势下,交趾国被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