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长子早夭,次子年仅四岁,年纪太小,如何放心让他去朝歌?唯有一女,适龄待嫁,可送入宫中。”
“......”
刘恪依然不言。
“好...”
岑扁一阵心疼,牙齿都在打颤:“臣的次子岑水,就交由陛下教导了。”
“......”
“陛下莫非还是信不过臣?”
“......”
“臣不要这夷州刺史之位,只愿入朝廷做一小吏!”
“......”
见皇帝一直不说话,岑扁甚至怀疑,皇帝是想拖延时间,一直拖到他疼昏过去。
这样就能有理由把他杀了。
不然以岑氏在夷州经营已久的威望,以及如此卑躬屈膝的态度,即使是大汉皇帝,也不好杀他。
只见刘恪依然不闻不问,快步走到了陈伏甲身边,将陈伏甲扶了起来。
“爱卿即为大汉使节,如今已至夷州,该如何?”
陈伏甲撑着站起身,让皇帝一直搀扶着,有失君臣之仪,他想将胳膊抽离。
刘恪抓的更紧了。
陈伏甲只觉得心脏跳动的都更有力了,当即将手中节仗一正,面向岑扁,一字一句道:
“夷州者,大汉之疆土也,久为岑氏之所踞,今余既来索,则地当归汉!”
岑扁不由得在心里暗道,这大汉的皇帝好手腕。
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想到收拢人心。
如果换了他是陈伏甲,出使他国遭受折辱后,又以使节的身份,继续完成了任务,扬眉吐气,报了大仇,可不是五体投地,哭着喊着要把这条命都献给大汉?
岑扁自然不会不识趣,对着陈伏甲,磕头如捣蒜:
“归汉!归汉!归,都可以归!”
刘恪轻笑,对着陈伏甲道:
“好,爱卿出使夷州,收复疆土,大功一件!”
岑扁也松了口气,总算是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