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铺一层烧得滚烫的沙子,让徽钦二宗带一个狗皮帽子,拴一条狗尾巴,光着脚丫子在沙子上跳来跳去,引来满堂喝彩开怀大笑。
不穿衣服的舞女都没人看,就爱看这个。
这是从宋徽宗身上抽出来的,是不是意味着还能从宋钦宗身上再抽出来一次??!
想到这里,刘恪就有点气急败坏,去尼玛的狗狗舞,我还狗狗币呢,好歹能割点韭菜,名字倒是整的挺可爱,实在玩不起
“我实名反对,这踏马是评书里编的,野史!野史!!”
抗议显然无效。
“陛下,太师杨仲求见。”
刚抽完天命,杨仲就来了,刘恪想着抽出来的几个狗屁玩意就闹心,索性换个心情。
“进来吧。”
杨仲入殿,毕恭毕敬,礼节十足。
刘恪轻瞥一眼:“比宇文拜那狗东西顺眼多了。”
杨仲拜道:“不知陛下深夜召见老臣,是有何事?”
“自己看吧。”
刘恪一甩手,将三个金丝木匣扔到杨仲脚边。
杨仲不解,打开第一个木匣。
“嘶...”
杨仲不愧是五朝老臣,大风大浪见的多,也就在打开木匣的第一时间,被宇文拜头颅死不瞑目的模样,给微惊了一下,很快便恢复如初。
看完还不忘补个刀,拍手叫好:
“谋逆权臣,该死,陛下杀得好!”
接着,是第二个木匣。
里头是一颗脸颊火红、眼睛眯缝,留着辫发的头颅。
东胡人。
杨仲神色如常,甚至还不如看见宇文拜时,来的惊诧。
“老太师,打开第三个木匣再看看。”
杨仲开盒。
空空如也。
他理了理衣摆,缓缓跪下,顿首拜道:
“老臣私通东胡,陛下可尽管处置。”
毫无挣扎,直接躺平。
刘恪笑得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