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花多少功夫才能确定具体的工艺流程。
“等到那个时候,”她继续淡然地道,“我们家说不定又有新的瓷器品种上架了。”
周正很信服宋积云。
他兴奋地点头,迟疑地道:“您是准备上矾红吗?”
“不,”宋积云笑道,“我准备烧霁红。”
“啊!”周正惊呼。
霁红是瓷器里最难烧的一种颜色,景德镇在永乐年间曾经烧出来霁红瓷,可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成功过。
“东家您的矾红也很漂亮。”他想了想,道,“我们大可等到矾红的技术稳定了,推出矾红好了。霁红瓷,我听说曾经烧出过窑变,那颜色如剥开的血肉,很不吉利。”
“别人都说能烧霁红瓷才厉害。”宋积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我们要勇于攀高,把这个把当目标好了。”
周正松了口气。
他有点担心宋积云会执意去烧霁红瓷。
宋积云却觉得矾红的技术都没有稳定,现在谈霁红瓷还早了点。
两人说着话,很快到了中午。
元允中估计也惦记着她开窑的事,前几日都是晚上才过来,陪着她吃了晚膳一起出去散步,之后送她回了琉璃厂休息就走。今天却是中午就到了。还亲自去姚记买了几盒定胜糕过来摆盘,说是讨个彩头。
“放心!”宋积云安慰他,“我们能做的都做了,要是这种情况下之还出问题,那就是老天爷都站在了她那一边,我只有下次再找机会收拾她了。”
“不会的。”元允中自信地道,“天道酬勤,这次老天爷肯定站在你这边。”
要说勤劳,她入烧瓷这一行,还远远达不到勤劳的程度。
宋积云听得有点心虚。
三司和造办处,包括宁王等人都到了。
还有几个上次没有出现的官员。
那些官员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着话,并没有谁理睬宁王,包括万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