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办处搭上关系。就算你不回京城,我过些日子也要去京里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在京城设个分号,买不买宋家的瓷器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能和造办处的人走动。”
而且在她的记忆里,有几家在历史上留下名号的窑厂都开在西山那里,她也想过去看看,要是能行,在那里也烧点东西,用来维护宋家窑厂的声誉。
两人说着关于未来的一些事,眼看着都打了三更鼓了,元允中还舍不得和宋积云分开,非要亲自送人回家。半路上遇到巡夜的,元允中出示了腰牌,那些巡夜的人都踮着脚好奇地朝马车内张望。
宋积云没有躲闪,倒是元允中,挡在了他面前,等那巡夜的走了,宋积云又是一阵笑。
元允中恼羞成怒,转身去捏她的鼻子。
宋积云躲躲闪闪的,不到一个时辰的路,他们走了快两个时辰。
此时已是敲了四更鼓,宋家门房开门的时候看见宋积云和元允中从外面回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神色惊慌地直问要不要去请了郑全。
“不用,不用!”两人一夜没睡,居然都不觉得累,宋积云问元允中:“你这样送我回来要不要紧?你要不要干脆在这边歇一晚再回去。”
元允中罕见地犹豫了一会儿,道:“我还是回县衙吧!”
宋积云朝着他眨眼睛,道:“不会是你那个空诚计唱不下去了吧?”
元允中有些狼狈,恨恨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别以为你就能好过。你这几天别出门了,等我把宁王那边的事收拾干净利索了再说。”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宋积云是个怕死的,和元允中站在门口道别又多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直到看见宋家的门房远远地打着哈欠偷窺他们,她这才不好意思地把元允中推上了马车,道:“你路上小心点。有什么事就跟我这边说一声。别把我当傻瓜似的。景德镇,我可是地头蛇。”
“知道了!”元允中从来不敢小瞧她,悄悄地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