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你别生气。
“你一辈子在宝贵乡,绸缎锦里长大,不知道我们这些在外面讨生活的人日子有多艰难。二叔父都同意了,你就别计较了。”
说得好像她这配方是宋又良给她的似的。
宋积云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父亲已经去世了。
这种事能说得清楚吗?
就算是能说清楚,秘方已经泄露,宋桃会还给她?会从此以后再也不烧玉瓷了吗?
宋积云冷笑,道:“小偷永远是偷!就算他知道这件事怎么做,可他永远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愿你永远有这样的好运气,能够偷一次又一次。”
她没有理会敞厅内嗡嗡的议论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