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可以还清楚外债,还可以落个一、两千两银子存在银楼里吃利息。”
还有这样的好事?
宋大良急忙接过文书。
可当他目光落在那文书上不过片刻功夫,他就跳了起来,冲着宋桃骂道:“你个黑心烂肝的,不想着怎么帮家里渡过难关,居然还联合外人打我窑厂的主意。我当初怎么就没把你给捏死在血盆子里呢!”
他说着,将文书丢在了宋桃的脸上,扬手上前又要去打她。
这次宋桃没有躲,而是冷冷地道:“爹,你明天不还银楼的银子,他们就要上我们家封门了吧!”
宋大良高高扬起来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哪家开银楼的不是脚踩黑白两道。
他敢欠银楼的银子,银楼就敢剁他的胳膊、腿。
宋桃将散落在地上的文书一张张地捡了起来:“爹,你又何必呢?窑厂卖给洪家,我当总管,在外人眼里,窑厂还是我们家的。你以后要是缺个酒钱、缺个打牌的钱,我多多少少都能从窑厂里给您匀点。你正好放下庶务,想去听曲就去听曲,想去小赌几把就去小赌几把,不比天天窑厂里蹲着强?
“何况您把把桩师傅得罪了,如今景德镇的把桩师傅都不愿意来我们窑厂做事。就算是您能把我卖五千两银子的彩礼,也一样请不来把桩师傅给我们家开窑,也一样烧不出好的瓷器来。这个窑厂您拿捏在手里有什么用呢?
“我好不容易说动洪家愿意买我们家的窑厂,都是为了您好!”
宋大良一面听,一面在心里琢磨着。
还别说,他越想越觉得宋桃说的有道理。
可让他就这样把窑厂让给宋桃,又实在是不甘心。
他想了想,道:“你拿五千两银子我就把窑厂卖给你。至于窑厂的债务,与我无关。你以后每个月还得给我一百两银子当体己。”
就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