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把人往死里整的,太凉薄,他们是很畏惧的。
众人同仇敌忾的只想把这件事快点定下来:“大小姐,窑厂的事,我们听您的!”
“大小姐,您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宋积云为难道:“不是我不想管,是在座的多是我的长辈,怎么也轮不到我管啊!”
“可我只相信您!”汪大海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您要是不帮我,我拼着挨那二十大板,也要去衙门里说个清楚。”
白身告状,不管有理无理,要先打二十大板。
汪大海这是铁了心要和宋三良衙门里见。
众人也都帮他相求:“您得给我们做主!”
曾氏看了,不由闭了闭眼睛。
大热天的,她心里却像寒风吹过似的,骨头缝里都是冷冰冰的,仿佛瞬间人就老了十几岁。
她紧紧地攥住了宋三良气得颤抖的手,不停地低声劝他:“儿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就忍她这一次。以后我们一定有冤报冤,有仇报仇。那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
宋三良只觉喉头腥甜,半晌都没有说话。
曾氏这才放下心来,咬着牙对宋积云道:“那你就来做个中间人,看汪大海有什么条件?”
李氏不服气,刚说了句“凭什么”就被曾氏一个冷眼给咽了回去。
她愤慨地望着宋积云。
宋积云却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她,而是略想了想,爽快利落却又不失谦逊地道:“既然大家都觉得我来管窑厂合适,汪大掌柜又是窑厂的人,那我就自不量力,帮大家做这个中间人好了!”
众人一片欢呼。
宋积云就指使着三房的丫鬟小厮重新把厅堂的桌椅摆好了,请大家落座,温声问曾氏和宋三良:“祖母,三叔父,您们是什么意思呢?”
宋三良木然地坐在那里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