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我,让我帮他誊一份八月份送往宁王府和淮王府的出库单。
“我想这都是小事,就答应了。
“后来,三老爷又让给他偷一件御烧瓷给他。
“我不敢!可三老爷胁迫我,要是我不帮他办,就要把我收受贿赂,泄露御窑厂出库单的事说出去,让我在景德镇都不能立足。
“我害怕了。思前想后,就帮他偷了一只青花龙纹海水缸杯。!”
他说到这里,嚎啕大哭起来:“谁知他得寸进尺,又要我在给宁王府和淮王府出货的前一天,悄悄地把总账房和库房里出库单给烧了。”
众人一片哗然。
“我哪里敢啊!这不是要把宋家窑厂往死路上逼吗?”汪大海声泪俱下地道,但三老爷说,我要敢违背他,就把我沉了昌江。”
“怎么会这样啊!”众人窃窃私语,看宋三良的目光充满了忌惮。
宋三良气疯了。
只是没想到汪大海会突然失踪,让他的计划提前暴露了。
现在看来,他是投靠了宋积云。
汪大海用衣袖擦了擦眼角,道:“我只得先假意答应了三老爷。回到库房后,就悄悄撕了宁王府的出库房,还把账册打乱了,希望有人能发现。
“可我等了好几天,也没有发现。我就有点着急了。
“这个三老爷又来找我,问这段时间的祭白瓷都什么时候开窑?”
众人惊呼,议论声嘈杂如集市。
宋三良可算是看清楚了,宋积云这是要把他一脚给踩死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问祭白瓷的事了?”他恨得双目允红,却也只能自辩,不然宋积云肯定会把这次没能烧出祭白瓷的锅甩到他的身上,“你一个管库房的,管得到窑上去吗?”
宋积云也有点奇怪。
这不在他们的角本里。
难道是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