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这二房就不会散,他们这些做管事的,就还能吃东家的一碗饭。
宋积云索性道:“还有什么急需解决的事?我这边把章程都定下来,大老爷要是来了,你就给他看一眼,要是没来也没事,就照着我说的做。要是有人叽叽喳喳的,你让他来找我。”
吴管事面露喜色,问起明天的午宴来:“大老爷说派了家里的仆妇过去做,可我算了算,估计有四十几桌,家里的仆妇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只怕是拿不起。我看还是包给外面的馆子好了。他们还可以带了桌椅碗碟过去。”
宋积云道:“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商量了半晌,直到午饭时分,才算把事情事无巨细都安排妥了。
吴管事去忙着安排明天出殡事宜,宋积云则和留在灵堂守灵的宋积玉一起用了午膳,然后去了钱氏那里。
只是半路上,郑嬷嬷追上了她。
“今儿一早,大老爷、三老爷和九太爷都去了姑爷那里。”她低声地向宋积云禀报,“据说都是为了明天摔盆的事,想姑爷站在他们那边。”
宋积云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以为宋九太爷不会去。
“那元公子是怎么说的?”她问。
郑嬷嬷苦笑道:“元公子全都答应了,而且还都是一样的说辞。”
“哦!”宋积云有点意外,又觉得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不由笑道,“走,我们去荫余堂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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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余堂里,元允中坐在书案后面的太师椅上,正听着邵青回禀:“梁县的银楼、钱庄背后的东家老板都是王主簿。这印章是宋又良这三年来惯用的。这次印章我都已经拓下来了。”
说着,递了好几张宣纸给元允中。
“不用。”元允中觉得这些东西都没有什么用,没有接,道,“你派人走趟杭州,把宋又良十年前留在杭州那边银楼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