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真诚。
宋积云在心里冷笑。
钱氏哭道:“王主簿敲诈我们家一万两银子,不然就要封我们家的大门。到时候你阿爹的葬礼也办不成了!”
宋积云掏出帕子来帮钱氏擦了擦眼泪,温声道:“您别着急,我们有什么事慢慢说!”
说着,她顺势扶着钱氏就要往厅堂里去。
钱氏反而一反手拉住了她,焦急地道:“云朵,这事等不得。县衙的人就要来封我们家大门了。”
宋积云索性就站在屋檐下和她母亲说话。
“你说县衙的人就要来封我们家大门了?”她不慌不忙地道,“是谁跟您说的?县衙里可曾派人来过?”
钱氏面露茫然,望向了宋三良。
宋三良轻咳了两声,对宋积云道:“大侄女,这是我一个在县衙里当差的朋友说的。千真万确。白天王主簿不是带了人来搜屋子吗?说是京城来的贵人在你父亲从前的书斋不见了。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王主簿没办法交差了,就把这事算到你们家头上。”
宋积云听他说完,道:“三叔父,事关重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看我,”宋三良忙道,“急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宋积云搀扶着钱氏和宋三良在厅堂的太师椅坐下。
香簪灵机地上了茶点。
宋积云问宋三良:“王主簿敲诈我们家一万两银子,是他直接跟您说的?还是他身边的人跟您说的?还是您朋友告诉您的?”
宋三良愣了愣,道:“当然是王主簿亲自跟我说的。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过别人的耳?”
宋积云道:“你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
宋三良叹道:“你别看你爹被人说是什么首富,可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出了事,谁都能踩两脚……”
他是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