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走了两天,她什么都看见了,唯独没有看见警察局。
阿潘如果现在赶来的话,肯定比驻扎在其他地方的员警更加及时。
第二次通话,阿潘根本没有接起来就被挂断了,变成了忙音。
艾为礼压下了脑海中的一声尖叫,缩在收银台后,继续拨了第三次。
店内那个女客人的脚步声,鞋跟咯咯地走几步,就停一停;另有一种肉皮打在地面上的啪啪响,跟着她走,跟着她停。
“你干嘛?”
在不知第几声后,阿潘终于接起了电话,开口就教训了起来:“你不知道我是下班时间吗?你干嘛一直打我电话?”
艾为礼一时被荒谬感攥住了喉舌,又一次感到了哑口无言。
她难道还要挑一个阿潘方便的时候才能求助吗?
“我??我说了,店里有一个——”
“我是不懂你磕了什么药,”阿潘火气冲冲地说,“进店就是客人,你管他穿不穿衣服?只要他买东西付钱就好了啊,这种事也要来问我?都是成年人了,莫管别人闲事的道理,很难懂吗?”
艾为礼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想要将眼泪眨回去。
她最讨厌自己这一点,在她愤怒的时候、吵架的时候,哪怕根本不想哭,眼泪也会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再也没说一个字,直接挂掉了电话。
如果没有人来帮助她们的话??
当她重新从收银台后站起身时,突然出现的她好像又将那女客人吓了一跳,朝她扫来一眼,吸了一口凉气。这口凉气好像勾起了灰白的赤裸男人的兴致,微微弯下腰,将自己的脸和脸上的东西一起,都送到了她的耳边。
女客人的眼珠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遍,看见了从自己耳旁探出来的那一根东西;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尖锐惊叫。
这一声尖叫,显然立刻叫那灰白男人兴致大涨,他脸上的生|殖器顿时又高兴地向上弹起了几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