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色。
张耀先施以针灸之法散去积淤气血,又以隔姜艾灸的手段温养,最后才开了一个方子,嘱咐刘府的下人去药铺抓药。
等一个上午过后,刘府老夫人的情况就大为改观,原本喝点粥都会吐,午时却连吃了三碗饭。
效如桴鼓,立起沉疴!
刘老爷是大喜过望,连连称赞张耀是神医,又请张耀留下赴宴,还额外奉送了一份礼物,张耀也是欣然笑纳。
一直在刘府待到傍晚,张耀才告辞离去,坐着轿子回到了新河街。
“师父,这是今日的处方……”
他刚刚回到医馆,阿福和阿贵就迎了上来,拿着一叠处方请教。
张耀指点了他们半个时辰,等到太阳彻底落山之后,两人才结伴从医馆离开。
“哎,错过了时辰,连评书都没得听了。”
张耀抬头看了眼天色,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回房点起油灯,翻阅医书。
以他如今的医术,翻看这些典籍已经作用不大了,但温故知新的作用还在,多少还能有点新的感悟。
“嗯,当初信为圭臬的《脉经》,如今看也有不少错漏……”
张耀一边翻阅,一边思索着,随手注释几句,或是写进医术心得之中。
一直到夜色深沉,他才熄灯睡觉。
第二天。
天蒙蒙亮,张耀便自然醒来,照常翻身下床,准备去打水洗脸。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感到有些不太对劲。
“嗯?”
“有人进来过?还瞒过了我的感应?不,应该不太可能……”
他的眉头微皱,目光扫视寝房一圈,却并未看到任何脚印或者被翻动的迹象。
他在这间医馆中,已经住了三千个日夜,对一切陈设摆件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根本不可能看错。
“房间没有变化……”
“这么说,是我自身出现了变化?”
张耀猛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