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影响使用。

等到契约第三只不冲突的宠兽，晋升晨星后，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完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陆羽可以用禁忌位格强行组合，就不应担心被污染，也不用担心沉默，只不过那大概率就是一艘破船……

想想画面，一艘破到极致的船航行在母河支流，明明都已经漏水了，结果怎么都沉不掉，绝对会让一堆晨星阶都看懵逼，直呼见鬼了。

说不定还会多出，原始灵海上出现一艘幽灵船的传说。

“当然，这也并非绝对……”

莉莉丝话锋一转，笑眯眯地说道：

“有失必有得，越是困难的拼图，拼接越困难，说明同路径的人更少，一旦成功，威力也会更强大，有机会孕育出特殊的能力，乃至是律法的种子……”

陆羽点了点头，对此也是认可，心中期待的同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并且问了出来：

“如果沉到海底，会发生什么？”

因为他记得周成说过，母河航行也要小心未知存在，既然陆羽他们都没法进入真正的母河，那是否说明……祂们也在支流之中？

“很聪明，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莉莉丝娇媚的笑声响起，爱心形状的眼睛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

“母河之中有着无上者，支流之中自然也会有一些晋升失败导致畸变、却依然活下来的生命，或者是未知原因隐匿于此的古老存在。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祂们都是疯狂且扭曲，一旦沉没海底，就会被祂们无情吞噬。哪怕你没有下沉，也有可能会主动幻化一些东西勾引你，甚至是操纵其余进入母河的生灵成为傀儡，诱骗你进入他们的捕猎范围，所以要万分小心，进入母河后，除了你的宠兽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事物，哪怕是御兽师或者是认识的人也不要理会。

不过有危险自然也有回报，要是运气好，说不定可以遇到古老存